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捷克名医专司阉割罪犯,接受欧盟记者采访谈手术细节

2022-01-26 13:05 作者: 浏览:

  在北京的各种古怪传说中,小刀刘和四大凶宅几乎是同等重量。据说这是位专门为大清帝国制造太监的模范工作者,住在地安门方砖胡同,每年能给紫禁城或各家王府送去160名预备太监。他的阉割技术之高,在当时可谓首屈一指(也有说法认为毕五比他更胜一筹),而且有一套完整的手术程序与收益流程,一直干到了1900年。

捷克名医专司阉割罪犯,接受欧盟记者采访谈手术细节

  小刀刘没有留下照片,只留下了这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工具。

  阉割的技术曾长期服务于封建帝王,也服务于太平天国这样的农民起义军。不过,随着1923年溥仪下令废止太监制度,在中华大地上小刀刘们从此失去了用武之地。

  那么,今天要是小刀刘复生,上欧洲去能找到一份工作吗?

  猛一听觉得这纯属梦话——没听说欧洲有太监啊?他们有这个切一刀的传统吗?实际上,今天欧洲一些国家反而还存有小刀刘们的用武之地。

  老萨之所以写到这个话题,是因为一条俄罗斯的新闻让人忍俊不禁。俄罗斯如今政党林立,有一个小党叫顿巴斯志愿者联盟(UDV),它的成员参加该国各级代表选举,包括2021年的国家杜马代表选举。在莫斯科地区的一次代表大会上,UDV通过了一份备忘录,提出在此基础上推动重整俄罗斯的内政,其中有一条非常古怪,根据当地媒体报道:

  顿巴斯志愿者联盟推出的政纲包括:

  ......打击腐败:

  第三款. 对腐败官员进行化学阉割——让他们付出代价。

  自古以来反腐都是难题,但用制造太监的方法来反腐的确别出新意。好吧,抛掉这个纲领的其他部分,这一条已经可以使它名垂青史了。

捷克名医专司阉割罪犯,接受欧盟记者采访谈手术细节

  不过,这个手段肯定很有效。

  欧洲国家如俄罗斯、法国等,一直保持着对性犯罪罪犯进行化学阉割的法律,不过,化学阉割的手法是注射,严格地讲,在这些地方小刀刘的本事好像不大用得上。

  真正能让老刘重新找到工作的,应该是在捷克,就是好兵帅克的故乡,那里一直保持着阉割暴力性犯罪者的法律——是真正的手术阉割,和小刀刘们的活计极为相似。

  前捷克斯洛伐克从1966年开始对极端性变态病人实施阉割手术治疗,到现在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,捷克法律依然允许对极端性变态者实施阉割手术作为治疗惩罚。他们在法律上把性犯罪者分为病态和非病态,只有病态者才是医生们要“治疗”的范围。那些极端危险的病人——通常也是制造了极端案例的罪犯,才是“阉割”的对象。

  2001年,一名捷克男子强奸一名女性后将其杀害。2008年,一名斯洛伐克裔男子在东波希米亚对一个年仅9岁的男孩实施了性犯罪,之后把男孩勒死。这两个案犯都接受了手术。

  该国阉割的对象必须是自愿接受手术的——捷克没有死刑,如果不接受手术,那些恶性罪犯通常要在牢里渡过一生。手术需要经过专家委员会的会诊和讨论,认为案犯身体条件符合要求后才会“动刀”。

  据统计,在这些年里,捷克一共阉割了130多名罪犯。这项工作通常由医生承担,不过该国医疗工作压力很大,如果刘小刀去谋一份差事,想来也是一项极好的国际合作。

捷克名医专司阉割罪犯,接受欧盟记者采访谈手术细节

  珍贵的阉割手术现场照片。

  听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,确切地说,欧洲议会也觉得不可思议,认为阉割手术具有“侵害性、不可挽回性和残害性”,因此它下属的反酷刑委员会三番五次和捷克政府交涉,要求该国放弃这条“不人道”的中世纪性质的法律,并建议捷克对暴力性犯罪者实施化学阉割——使用荷尔蒙药物解决问题。

  而捷克方面态度坚定,他们为自己保留了这一古老传统而感到自豪,坚称这是缓解暴力犯罪者性冲动的最成功办法。据捷克首席性学专家和行刑者维斯医生(Dr. Petr Weis)称,他们并不是唯一实施阉割刑法的国家,事实上,德国在2008年就做过两例阉割手术,瑞士也有。

  维斯医生曾经接受了国外记者采访,义正词严地阐述了捷克的立场,节选如下:

  记者:欧盟通过反酷刑委员会批评捷克共和国阉割强奸犯和疯子......他们说这是不民主的......

  医生:他们自己做了什么?在法国,他们采用化学阉割……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一个人被注射了特殊的药物,由于它们,他的欲望受到抑制,不会那么狂躁……身体也暂时停止了雄性激素的产生。但是,如果患者停止接受这些注射,那么最多在三个月内他就会恢复原形,可能逃脱,可以再次强奸和杀人。

  记者:所以你反对使用化学阉割来解决问题?

  医生:当然,它不如传统的手术去势可靠。在捷克共和国这三十年里,没有一个被阉割的强奸犯试图重蹈覆辙。三十年!这是很长一段时间。

  记者:谁决定“疯子”们被阉割?

  医生:你用“疯子”这个词是错误的。所谓“疯子”通常是对一个或几个受害者犯罪的恶魔......在捷克,即使是毁掉了一个人命运的普通强奸犯也会被阉割......

  记者(菊花一紧)……

  医生:就是这样,我们有文明的程序。法庭判决通过后,罪犯开始服刑。被定罪的强奸犯不能被释放,直到医生和法院裁定他不再对社会安全。为此,他可能会被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,这可以持续一年或五年,甚至可能持续一生……但如果自愿同意接受阉割,患者可以避免这种情况(我们不会强制阉割任何人)。经过这样的程序,他不会再复发了,法院便可以平静而人道地释放他。

  记者:这样一个“疯狂的太监”对社会来说有多安全?

  医生(大笑):被阉割之后,他就像没有汽油的汽车发动机。即便他看色情片或走在街上看到他以前可能攻击的人,他都不会再产生攻击的欲望。一个“疯狂的太监”只有在大量服用伟哥和含有睾酮的药物时才有可能“复活”。但在捷克,没有一个医生会为他开药。在我们的药房里,没有处方您只能购买阿司匹林。

  ……

捷克名医专司阉割罪犯,接受欧盟记者采访谈手术细节

  维斯大夫是刘小刀的竞争对手,他一次手术只需一分钟,而且从未失败,总数上稍逊,但质量上可能更具优势。

  不能不说,医生这段回答几乎是外交官的水平。

  每个国家有自己的国情,我们无从评判他们的做法,假如说从人道主义角度看这个问题,印度那些经常遭到攻击的女性可能会欢迎这个法律呢。

捷克名医专司阉割罪犯,接受欧盟记者采访谈手术细节

  有意思的是,布拉格著名记者基里尔·舍尔科夫也采访了变成“太监”的前罪犯,在现代社会,他们又是怎样看待自己被阉割这件事呢?我们把这段采访作为本文的结尾吧。

  舍尔科夫采访了位于拉尔斯肯村的捷克性犯罪案犯监狱,据他说,这座监狱建于十年前,设施相当先进,里面有电视和淋浴设备,还安装有百叶窗。所以,案犯们并没有被迫选择自我阉割的急迫性,根据舍尔科夫统计,只有7%的案犯做这一选择。

  在监狱门口,舍尔科夫遇到了它以前的一位“住客”——强奸犯弗朗蒂谢克·费舍尔。这是他的真名,他对此并无忌讳。在阉割和释放后,费舍尔获得了一个新名字,他现在以这个名字生活,并且要求记者保密。费舍尔来到监狱是来探望他的狱友,带来了香烟、香肠、杂志(不含色情的)。一个小时后,他将回家,他的妻子和六个月大的女儿正在那里等他。

  记者: 你有一个孩子?

  费舍尔:你想说,一个阉割的男人有一个女儿很奇怪……我的妻子知道我的一切。我们十个月前结婚的。孩子不是我的,我太太通过人工授精怀孕……我进过两次监狱。因强奸而获得第一个刑期。那时我18岁,判得很轻,被关了3年,出去,在酒吧里喝了伏特加,然后再次犯罪,强奸了一个女人。我还没回家,警察就到了。他们给了我第二个刑期——这次是10年。然后他们让我接受治疗。我在医院接受了治疗,被提议做脑叶切除术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就是在头骨上钻一个洞并去除某些组织,据说可以降低欲望,减少冲动。它很可怕。感谢上帝,那次手术后我没有变成白痴……

  记者:它没有发挥作用?

  费舍尔:我要求被释放……但是又出事了。医生们说,他们不能保证不会复发。我问:到底需要怎么做才好?他们回答说:阉割……我犹豫了一年。毕竟,出狱后我想有一个家庭,一个孩子……但我决定同意这个手术。现在,相信我,我过着正常的生活,愤怒和攻击性已经从我身上消失了。我爱我的女儿,就像我自己(亲生)的。

  【后记】写下这个系列,本来是因为记者老友要我当年写过的一本《嫁给太监》。他经常到欧洲和北非采访,偶然提起当地也有太监和古怪的阉割手术传统,引发了老萨的好奇,便向他作了逆向采访,写成了这三篇《夜话太监》。写这个话题,主要还是感到它的独特性,且做一份备忘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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